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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秦牧舟的面色陡然苍白：“师姐，我不是……”
“不，你就是。”鹿芷瑶摇摇头，“咱们做了上百年的师姐弟，这点心思我还是能明白的。而我也不会让你为难，如今这个局面，你再陪我强撑下去也没意义。而我也的确需要你带秦家投降，所以，放手去做吧。”
秦牧舟面色越发难看：“师姐，师姐，我……”
“别这么害怕，我不是在说反话，也不是要从今以后与你恩断义绝，而是在认真叮嘱你，放手去做你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过，在你走之前，我有些话要说，你应该听好。”
秦牧舟这才在脸上恢复些许血色：“我听着，认真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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