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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来的旨意，直言不可取你的性命，我难道还敢抗旨不遵吗？”
段孤光勾着薄唇，笑了笑，透着点阴森的味道。
他不明白，一个姜堰，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将军府都已经放弃。
圣人却是平白无故给他，下一道旨意，不许伤害姜堰的性命。
仔细一想，实在令人害怕呀……
“到底是什么人在给暗处你出头？我实在想不通。”
段孤光歪着头，既像是在问对方，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而他现在也没有对人犯，继续用刑的心思了。
姜堰低下头来，道：“我不知道。”
他也是被段孤光问的有些奇怪——什么人会给自己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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