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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慎下意识挺直了腰身，他郑重道：“那么您一定知道，我来这里要做什么……”
“你想找我询问杀死清胧的办法。”
女皇淡淡道：“即便同样的问题，你已经问过了白术，但你还是不死心。”
顾慎长叹一声。
果然。
哪怕如今他已经站在了很高的位置，可与女皇这种伟大人物相比，还是不够。
虽然来意已经被看破，但顾慎并不气馁。
来都来了，该问的还是要问。
“如你所言，我的确是为此而来。”
顾慎诚恳道：“我想知道，您的回答是和白术先生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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