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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年不想提到这个名字。
但看着这张脸没有立马拒绝。
贺景年犹豫了一会儿。
最后沉脸对晚岁说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晚岁看出了贺景年的情绪。
看出了贺景年的不开心。
晚岁对贺景年说道：“你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是清风拂过。
什么也不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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