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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成果，最后贡献了出去。
真正留给郁子淮的，也只有这一样东西了。
这些年，也是靠着这个在支撑着。
他曾经不求名分，只是想能一直一直跟在她身后。
可惜，老天最后连这样卑微的愿望，也不曾让他实现。
&ldo;我答应姐姐的第二件事情，也时候兑现了。&rdo;又是一口烈酒下肚，郁子淮勾了勾唇，浅浅的笑了笑，笑意苦涩。
开口的声音，似乎因为烈酒，而沙哑了不少。
一句话落下之后，摊开的手掌，缓缓的合上，然后握紧。
&ldo;姐姐，你死的时候疼不疼？&rdo;又是一声低低的轻喃，语气莫名的透着柔软，倒是不像郁子淮平时那般冷漠。
&ldo;一定很疼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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