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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的声音不大。
但是周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竟然去包厢了！”
“包厢好像得好几千吧？没想到那两人竟然这么有钱！”
“是啊，还帮别人买卧铺，至少也得四五百。”
“这老头运气真好，卧铺可比硬座香多了！”
众人议论着，看向方建军的眼神也羡慕不已。
那一对霸坐的夫妇对视一眼。
老太太低声道：“没想到是个有钱人，早知道好好讹他们一笔了！”
“你不要命了，那个可是精神病！要是惹恼了他，宰了咱俩他都不用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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