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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鬼予焉，像是有千言万语都积压在了心头，急切地想要一吐为快，但当话到嘴边时，却又如鲠在喉般难以启齿。她那美丽而深邃的眼眸之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是迷茫、似是痛苦、亦似是无奈。
“可是，他依然不愿意相信你已经走了。”
张予诺缓缓地开口说道，声音轻得如同风中飘散的柳絮。然而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语，却饱深深的哀伤和无法言说的痛楚。
听到这句话后，鬼予焉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这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苦涩和勉强，就好像是强行挤出来的一般。
“是呀！他不愿意相信。可是……”
鬼予焉一边说着，一边继续保持着那让人心疼的微笑。突然，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毫无征兆地从她的眼角滑落而下，顺着脸颊缓缓流淌。可即便如此，鬼予焉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看似坚强的笑容，轻声呢喃道：
“我也不愿意相信啊……但能拥有那段开心又美好的生活，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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