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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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乖巧聪明的亲生女儿，一边是心狠手辣的养女……鹿夫人再如何不喜欢鹿闻笙，她也是个人，同时还是个母亲。”
“鹿闻笙是她忽视不了、也逃避不掉的存在，时间久了，她的心态自然会发生一些变化。”
并且，这也许才只是个开始。
手机那端的鹿修远没有说话，沉默地挂掉了电话。
谈舟放下手机，眉目凝重地一页页翻看着，他之前给鹿闻笙做得所有心理检查报告，最终定格在某一行字上。
良久，忽然无声地叹了口气。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司堰信步走了进来，似是察觉到气氛异常，抬眼看过来，“怎么了？”
谈舟毫无异样地关闭了电脑页面，沉声询问，“你说……鹿闻笙跟鹿呦呦，将来会怎么样？”
司堰眉心一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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