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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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过诡异。

主要是这些黑影的面容，他再是熟悉不过了。

都是他曾经的情人，是被他亲手害死的女人。

否则若换成别的怨魂，以他叱咤商场，又久经风雨的阅历。

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被吓得表情失控。

结果刚挪了半步，就压在了道黑影的大腿上。

柳天笑坐在旁边，看似神色淡然。

实则拿着茶杯的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鬼，几百个鬼？

此刻的柳天笑，就是后悔，非常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