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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边吃边聊。
杨鸣道：
“书记，昨天江辉问我听没听到消息，年后他要调离天火？”
高明伟夹了一块肉放到嘴里，边吃边问道：
“你怎么回答他？”
杨鸣扒了口饭到嘴里，嚼了几下。
“我告诉他，这个消息早就传了。
我当然也听说了，至于是真是假不知道。”
高明伟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
“春节过后的人事大调整，会触动到很多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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