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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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好歹是他来王府后，第一个让他尝试了杀鸡儆猴这一招的人。

苏扶桑自然记得，只不过赏罚分明，当初罚过了就不管了，现在也自然不会有翻旧账的想法。

此时眼前的半鱼，与他第一次认真打量时，棱角分明的精明模样不同。

已经知晓认清自己，也差不多被磨平了棱角，那不敢直视的目光，无比规矩的样子，一眼便知。

“是。”

这些半鱼还是非常有自信的，他之前是伺候过人的，当时女皇还未清理后宫，他的主子不受宠，可猫还是养得起的。

主子后来在女皇清理后宫时，自请出宫，也只带上了当初入宫时常伴身侧的小侍，明明他事无巨细，做的最好……

当初，若不是有些人脉，他也不会被拨到这边，借此出宫，而不是又成为哪个男妃的手下。

只是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