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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章抹了一下额头，这也够厉害的了。
沈清月却是明白了，这吴鸿飞根本不是自己做的文章，而是剿袭旧文，拿去糊弄沈世兴，而且还是精心挑选过的，每一篇文章水平都渐次提高。
只怕吴鸿飞每一次交了文章，沈世兴都觉得自己教有所成，心里不知道是何等的自豪高兴呢。
吴鸿飞果真是城府极深。
沈清月笑着道：“多谢顾先生。”
顾淮不明白沈清月在卖什么关子，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将文章递了回去。
沈清月捏着文章，有些不大好意思地问顾淮道：“请问顾先生，这《文府》是否可以买到？”
顾淮勾了勾嘴角，道：“买是好买，不过《文府》不仅厚，字也极小，沈二姑娘想找出来，只怕是要花费数月。”
沈清月面色虽然平静，却攥紧了纸，若非《文府》中文章多如海水，吴鸿飞岂敢用？连沈世兴都看不出来，她还想要看出端倪，简直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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