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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周克能原谅你。
也许，佛祖也能宽饶你。
而我，并不能。
佛祖的归佛祖，地狱的归地狱。
温寒一言不发扯了扯孟良川的衣袖，离开那个小救济站。她走出来后就把独活丢到了泥土里，眼看着那个小小的东西混入泥水，被肮脏的水流冲入到堆。
空空的护身符袋子却紧攥在手里。
“你知道……程伽亦去了哪里吗？”她低声问。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他们的上级，就算是上级，不是直属的也无权打探他们的下落，这是规矩。不过我知道陈渊审讯完你，昨天傍晚就离开印度，返回瑞士总部了。现在，应该在飞机上。”
温寒点点头。
“你不会真以为程牧云还活着吧？”孟良川无法看她再这么疯下去，索性狠心，拉住她，在不断落下来的暴雨里告诉她真相，“我们开车出来前尸检报告就出来了，他真的死了，温寒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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