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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湫告诉我，气运和功德是大道秩序的产物，也是死物，只可用来修炼和洗掉自身因果。
至于是什么形态，完全取决于拥有者。
在她本体时代，气运和功德是蛇形，其他被信仰的神明也各自有自身的形态。
还告诉我，在上古时期，任何一个古神的气运，功德，都远远超越如今的我，让我别想太多。
我撇撇嘴，没有再多问。
自从昆仑树下来后，这家伙好像个怨妇一样，什么事情都得怼我一番。
我秉承着得罪不起，那就躲得原则，不和她一般见识。
在收取完所有功德和气运后，我们也没有在昆仑界停留。
跟着湫找到了昆仑界出口，同样是一道巨大界门，但只有我能短暂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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