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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尚功让小宫女开了窗子，四处通透，与程玉酌携了手低声说话。
程玉酌晓得崔尚功要说要紧事了，凝神聆听。
“你入了东宫，第一桩便是要明晰皇后娘为人。”
程玉酌神思一凛，皇后娘娘属意的太子妃可是魏丹菱而不是她。
崔尚功问她，“皇后娘娘与贵妃不睦许多年，你可晓得原因？”
皇后与贵妃的不和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了，而程玉酌二十年前还是个五岁的小姑娘。
她将最要紧的说了，“徒儿听闻贵妃之子夭折与皇后娘娘有关。”
襄王选择贵妃戚氏联姻，不就是因为贵妃无子，且儿子多半夭折在皇后娘娘手里？
可程玉酌这么说了，崔尚功又问，“这说法，你以为真假？”
程玉酌闻言，好生思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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