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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师想比什么？”
“绩效点如何？三皇子参加过不少学院任务，据说个人绩效一直是武院前十。”
慕师笑了笑
他见龙清尘早就不顺眼了。
据他所知，龙清尘早前在紫霄殿试时对慕容紫月下过手。
虽然他也不待见慕容紫月，可慕容紫月终归是慕家的人，哪怕与他是同父异母，也由不得外人欺负。
“可慕师你是督师，个人绩效值对你，似乎没什么用处。”
龙清尘不解道。
“我不能用，可我的学员能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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