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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上班了。”
“她恢复得倒是快。伤心又伤身的，这才几天就没事了？看来还是年轻好，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犯傻。”
“你有没有同情心？人家小姑娘招惹你了吗？”
“她自己想不开犯了傻，你却给我脸色瞧。她这怎么不算招惹我？”
“我又没针对你一个人，只不过觉得全天下的男人们一半以上都是没有心肝的浑蛋而已。”
程少臣抬眼看着她，“沈安若，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清你的思维方式了。有话不妨直说，为什么一定要话到一半就闭嘴，又或者每句话里都要藏着好几重意思呢？我跟你讲过了，你把工作思维拿到家里来真是傻得不可救药。你不累吗？你跟我说话犯得着耍花样吗？”
沈安若定定地看了他几秒，轻描淡写地问：“你那位出事的朋友还好吧？”
程少臣愣了一秒钟，开始嗤笑，“过这么久了才问？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介意呢。”
“现在也不介意，反正与我无关。”安若岂会让他得了意，“只是好奇，随便问问。到底是想不开犯了傻，还是绝望得没出路？”
“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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