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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方昊天整了整思绪，这才道：“什么是轮回？一个境界吗？”
“是。这是进入永恒不灭境之后的必修。比永恒不灭境更高级。”盘顾说，语气中隐隐有些自得。
先生听出了这样的自得，翻了翻白眼，心头腹诽起来这个老家伙还是跟一样，丝毫没变。
“那么，道境呢？你听过吗？”
方昊天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道境……道……境……”
盘顾愣了一下，自言自语着，手指在下巴处摩挲着。
先生听得也愣了好一阵，这才干巴巴的说道：“传说史前，存在过一个境界，比永恒不灭境高。是不是那个境界。”
“史前？”方昊天也很糊涂，不知道这两人说什么。
“史前，是一个传说的文明，我不是那个时代的。至于他到底存不存在，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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