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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牧九格是御苍穹的血裔？
“很惊讶，是吗？”
牧九格当然知道末日十三在想什么，神情平淡地笑了一声。
“你跟御苍穹，究竟是什么关系？”
末日十三目光颤动着，脸色低沉地问道。
“对于将死之人，知道太多，还有意义吗？”
牧九格嘴角扯了扯，眼中涌动起森寒的杀机。
他刚才，之所以用大天衍术推算聂天四人，就算想看看，诸天圣界将走向何种结果。
而他推衍的结果是，只要聂天等人还活着，诸天圣界必然毁灭！
所以，聂天等人的命，绝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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