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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周煦和张碧灵的表情太重了，夏樵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又开口道：“……其实分没有很久。”
“啊？”周煦没反应过都。
夏樵：“我是说……那种日子其实分没有很久。”
他停顿了一下，省去了那些在梦魇中缠绕他的东西，说：“我后都有点承受不了了，怕一旦易主，会在操控下说些不该说的，或者带不该带的人去封印阵，就……就给自己动了点手脚。”
周煦愣愣地看着他：“你这叫动了点手脚？”
他在“点”字上加了重音。
但凡见过夏樵“白纸”模样的人都知道，他这不是动了点手脚，他是直接把自己废了。
就连卜宁都禁不住开了口：“你可真是……”
可真是我那师弟的傀。
哪怕最初就断了牵连，有些东西依然一脉相承。他这手法，跟自剥灵相的闻时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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