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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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可更改、不可扭转的未来！
“看到了什么？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以渡天鸦催促道。
“百灵未来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她到底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以渡天鸦濒临崩溃。
符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样子的以渡天鸦。
“我看到了……她在妖界……”
“妖界？”以渡天鸦面露狞色，这才甩开符笙，化作一道残影，朝着妖界掠去。
望着以渡天鸦的背影，符笙这才颓然跪地，没有本源支持，她此刻虚弱无比，即便仅仅只是施展一次天机瞳，窥探的还是百灵这种人的未来，她都感觉精疲力尽，无法站立。
“可恶，以渡天鸦！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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