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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的第一句话？
江澈不知道怎么回答，脑子里思绪万千，他下意识想要回答得有水平、有深度一点，结果一开口，只是一句：
“嗯。”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但是，姜冉竹对这个回答似乎很满足，她低头合上那本《闪灵》，整理好背包，然后起身快步离开了图书馆。
……
在随后的几天里，江澈每天都会早早地蹬着小蓝车前往图书馆。
每次都在熟悉的位置，都会和姜冉竹相遇。
两个人就像约定好的一样，来到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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