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若是能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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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天霸倒下，他看着我，脸上全是血红。

我骑在牛天霸的身上，沉默了片刻。这场生死搏斗已经结束，而我的胜利意味着他的失败。我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毕竟在这场战斗中，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终于，我站起身，用一种同情，却又无比轻蔑的眼神看向他。

“你走吧，我本跟你无冤无仇，我没有杀你的理由。”我冷静下来，语气平静。

牛天霸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或许他已经放弃了，或许他在思考着自己的选择。

我捡起地上的小刀，楼下的厮杀声渐渐也停了下来，正要转身离开了楼梯间，突然听见牛天霸歇斯底里的一声怒吼，最后的力量爆发出来。

当我回过头的时候，牛天霸如同一辆疾驰的小火车，奋不顾身地猛扑向我，欲要抱着我一起跳楼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