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是神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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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停时间的这位给了雪子零两个选择。

说完这些话，那道声音也没有再次响起。

它并未如同如意一样催促他做出选择，四周仍旧静止的时间以及灵魂的解脱感却又在提醒他并未结束。

再一次品尝到自由感觉的灵魂无比痴迷。

雪子零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一生。

交过好友，遇过爱人，经历过人生的低谷，也站到过高处俯视。

家人给的温暖，守护世界的重任，屠戮异族生命，也被异族制约。

人生的快乐悲伤都经历过，掠夺过生命也培育过生命。

或许，当千年的鬼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