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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离开之前这处办公室没有一处是开窗的。
那么这风又是从何而来呢？
原本漆黑的办公室，这一刻也是亮起了灯光，一个人影正坐在菲斯克的位置上，背对着他们。
另一边则是已经被打碎的窗户，一地的玻璃碎片倒映着点点的灯光，像是一颗颗散落在地上的钻石。
“这位朋友”卫斯理也是连忙挡在了菲斯克的身前，以防有什么人在暗中准备对着菲斯克下杀手，但是却为菲斯克毫不留情地推到了另一边。
“你那个个头，还挡不住别人想要爆我的头。”菲斯克毫不留情的对着卫斯理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毕竟按照个头来看，在高大魁梧的菲斯克面前的卫斯理的确没有任何办法替自己的老板挡下任何一次伤害。
卫斯理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难道能说他不知道自己挡不住菲斯克吗？他知道，只不过现在这种动作他必须要做出来而已。
这是他作为菲斯克秘书的本分。
“我能问问是为了点什么吗？”菲斯克相当有礼貌的，走到了另一边坐下，询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这个时候坐在菲斯克位置上的人才，慢慢的将椅子转过来，将自己的正脸对着菲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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