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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他全身骨头敲断碎后，他疼了一天一夜才死，后面我将那个女孩的尸体找到了，把他们全家葬在一起。”
“从那以后，只要哪里发生这种不公的事情，因为缺少证据警方出不了手的事情，我就会出手，梁伯那件事也一样——”
刘继祖点点头，“看得出来，不过我好奇的是，以你干了这么多年杀手和警察的经验，你为何杀死老塚本的时候，强迫他把梁伯军票吃下去，如果不是他胃部里的军票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事了”
没有那张军票，复仇基金当然不可能顺藤摸瓜找到证据，也就成了一个无头公案了。
炽天使苦笑道，“因为当时梁伯已经得了绝症，活不了几个月了，所以我想在他死前，体会一下梁伯一辈子受到的痛苦”
“看得出，你戾气很重，而且因为长期接触一些不公的黑暗之事，对那些人渣深痛欲绝，死之前恨不得将他们折磨个够”
“你确实得退休了。”刘继祖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接触黑暗久了，即使是天使，也容易堕落为黑暗天使”
炽天使叹了口气，“是啊，我也察觉到了，我的精神出了问题，所以才想退休了，让你来接替我”
“在聊什么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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