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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笑了笑，适时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和程姐之前认识？”
其实认识也不奇怪，梁毅跟程丽年纪相差不大，也许在她从业期间碰过面、交换过联系方式也有可能。
但他察觉到两个人的关系好像有些尴尬。
像是闹掰了的合作关系，或者是分开时并不愉快的前任。
程丽没提起过入职银河前的经历，他也就考证不了自己的猜测。
除非梁毅会如实回答他的问题。
“前任。”梁毅有些得意地回答。
丁程鑫睁大双眼，看向台上的贺峻霖，思绪噼里啪啦烧了起来。
身边坐着合作过的兄弟女朋友的前任该怎么办，在线等，挺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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