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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用戚贵燃说，祥子他们早就报告过了。
“呃……永安公，世子爷的书册，可否卖给下官一套？下官去买，竟已经卖光了。”戚贵燃正事说完，还想与永安公套套近乎。
他现在想明白了，永安公是头倔驴，要顺着毛摩挲。
“卖光了？”楚清有些吃惊：“第二批的一千套也卖完了？”
一千套，每套十本书呢，就算书坊进货，大抵不会超过十套，要是规模小的书坊，最多进一套书，然后拆开单卖，算是试货。
就算楚家在各地都有书坊，也不过是一個州府只有一两家，有些州府还没有，而且算日子，北边还有好多州府应该还没送到货才对。
关键是书太贵啊，有钱人这么多吗？筆趣庫
“世子爷的书，现在是一书难求啊！”戚贵燃感叹道：“下官原本买过一套，寄去给家中几个孩子看，结果被下官妹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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