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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的办公室远了，才开口问他：“怎么没去上课？”
“这不是怕主任找你麻烦吗。”柏弈然又拍了拍手里的证书，“而且，你东西还在我这呢。”
虞书年问：“你这节什么课？”
“嗯……数学？还是语文？没看课程表，不记得。”上课睡下课玩的，谁没事看那东西。
柏弈然托在证书下面的手指尖无意识轻点着，漫不经心的开口，说话还带着点笑意，“刚才主任说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还跟我走这么近，你就不怕我给你带坏了？”
明明是调侃的语气，虞书年却能察觉出言语中的小心翼翼。
虞书年淡淡道：“不可能，怎么说我也是……”
是活过两辈子的人了，所谓被带坏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只是这话也就是想想，话出口变成了：“怎么说我也是年级第一，哪那么轻易地就被这些外在因素影响。”
虞书年又说：“而且，跟你走的近了，我是会忘记以前背过的课文，还是忘记物理数学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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