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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明的说法有些抽象，可李乐平听懂了。
“你想怎么做？他现在很有可能即将或已经被厉鬼所吞噬，我们所做的一切也很可能都是无用功。”
“杨间曾问过我一个问题，他问我，意识是什么。”
“我当时回答他，意识就是记忆，记忆组成意识。”
“属于沈林的记忆消失，同样是他意识逐渐消失的过程，新闻传播的那些记忆毕竟只是道听途说，并不深刻，我们需要一些更麻烦的记忆，更真实的记忆去触达他。”王小明言道。
“这不太可能，沈林本人不在这里，你无法创造出一个他本人不在，却跟他本人有强关系的真实记忆。”李乐平言道。
“你觉得记忆是什么？”王小明在问。
“经历？或者人生？”李乐平回答的模棱两可，这种事一万个人可能有一万个答案，谁也没法给出定论。
“是故事！”
“一叶障目这个故事你应该听说过，一件事在一万个人看到的情况下，因为细节的不同，角度的不同，可能会有一万个版本，这些版本可能都与真实情况存在出入。甚至你应该听说过，很多人在聚在一起回忆往事时，发现他们对同一件事的记忆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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